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深邃的眸底一股子邪气若有似无,“这要看你的表现。”
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。
苏简安懊恼的扶住额头都这么久了,为什么遇到和陆薄言有关的事,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左右?
“跟我去一趟医院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不大了解沈越川这个人,但和陆薄言的严谨谨慎相比,沈越川相对随性,他更像一个浪|荡的风|流大少爷,永远不紧不慢,但是真的办起事来,又杀伐果决雷厉风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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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陆薄言却只是把她的书调反过来,似笑非笑的说:“这本书在你手里一整晚都是反的。”
因为和陆薄言是夫妻,不管是陆氏涉嫌巨额偷税漏税,还是芳汀花园的事故调查,两起案子苏简安都不能碰,她只能借着闫队的手去了解案子的进度。
“还真搞不定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。
因为畏寒,苏简安很不喜欢冬天,但她喜欢下雪。
车库门口其实也有记者堵着,但车子挂着警局的牌照,苏简安又缩在副驾座上,因此并没有引起怀疑,记者只是朝着车内张望了两眼就没怎么注意了,苏简安总算顺利离开。
所以,其实苏亦承非常不好。
没走几步,陆薄言果然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能帮大哥的女人报仇,又能自己乐一乐,何乐而不为?
他安慰性的把手搭上苏简安的肩:“不要太担心,等我消息。”